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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花劫

时间:2018-01-25 19:24来源:未知 作者:kb100 点击:
(一)娇缚 探明金府小姐住所之后,左欣便悄悄前往,待得夜半三更之时,怀揣备好的 细麻索,攀上绣楼,点破窗棂,偷眼观瞧,但见的一位女子背身而坐,好似正在 织做女工,但看背影,已是婀娜多姿,尽显女子之美态。 左欣悄悄移置门前,探手轻轻一推,发出一
 
 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(一)娇缚
 
  探明金府小姐住所之后,左欣便悄悄前往,待得夜半三更之时,怀揣备好的
细麻索,攀上绣楼,点破窗棂,偷眼观瞧,但见的一位女子背身而坐,好似正在
织做女工,但看背影,已是婀娜多姿,尽显女子之美态。
 
  左欣悄悄移置门前,探手轻轻一推,发出一声轻响,单听屋内女子轻声说道:
「稍等,我便这就来开门」,左欣闻言隐于门后,待得莲步清响,咿呀一声,门
分左右,只听得这女子轻轻地呓了一声,左欣见时机已到,由门侧窜出,探左手
捏住女子咽喉,往里一推,将人送入屋内,右手顺手将门带上,这几下利索之极,
女子半点声音未曾发出,便被推回屋内。
 
  这女子惊得花容四色,双手紧紧捏着左欣的大手,半点声音也叫不出来。左
欣将她按于秀墩之上,轻声警告道:「等会若敢叫嚷,便将你活活掐死!」见到
女子连忙轻轻点了点头,这才放开扼住粉颈的左手,轻声喝道:「老老实实便能
少吃点苦头,倘若不听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」言罢,将这女子身子向后一板,
探手从怀中取出细麻索,正要捆绑,女子回首轻声言道:「公子且慢,敢问因何
到此,又因何要捆绑奴家?」
 
  「住口,你们金家恶事做尽,如今东窗事发,株连九族,如今逃到此处,便
以为能苟活偷生吗?哼,金大小姐,牡丹姑娘,正所谓天网恢恢,近日你若敢放
抗,便立即处死,休要以为本公子会不敢杀你。」
 
  「哎,原来如此。」牡丹姑娘轻轻叹了一口气,将双臂倒背身后:「公子尽
可放心,牡丹绝不反抗,公子只管绑便是。」
 
  「哼,少要装那顾步自怜之态,跪在地上!」
 
  「嗯,公子就是不信奴家,也罢,不如这样,左右都要捆绑,不如容牡丹将
衣衫褪去,鞋袜尽除,如此一来贴身上绑,更为结实,光脚赤足,绝难逃走,岂
不更好!」
 
  「好,就依你直言,速速动手。」
 
  金牡丹轻轻站起,环佩叮当,宽衣解带,左欣此时方才有空闲仔细看看这女
子,只见这金牡丹柳眉凤眼,淡施馆粉,风摆荷叶,真是个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。
 
  心中正想着,便听金牡丹轻声问道:「公子,可以给奴家留下小衣、罗裙吗?」
言至此处,声如蚊蚋。
 
  左欣看了看金牡丹,此时这女子已然半裸娇躯,上身只留了一件粉红色的肚
兜,裁剪的十分合体,紧紧贴着姑娘的娇躯,下身一件素花的百褶罗裙,下摆轻
轻垂到姑娘的赤裸玉足上,金牡丹一双娇臂拢在身前,轻垂稽首,一副正待发落
的样儿。
 
  左欣佯怒道:「你自己要裸身被绑,如今又要人可怜,速速将衣衫褪去,一
件不留!」
 
  只见这美人娇躯一颤,愣了半晌,便跪在地上,将一双白嫩的臂膀倒剪在背
后,娇声道:「公子既然不肯怜惜牡丹,那就请公子先把奴家绑了,再烦劳公子
亲自动手将牡丹小衣、罗裙尽数褪去!」
 
  「哼,那就得罪了。」左欣将麻索折成双股,站到姑娘背后,将绳索搭在这
美人的后颈之上,在由腋下穿出,在用力一抽,让绑绳死死压住姑娘的粉颈,这
才游龙走风在两条春葱一样的臂膀上打起绳圈来。
 
  金牡丹跪在地上,绑绳上身之时,心头一凉,娇躯才刚轻轻地一颤,就被一
道一道缠紧又带死的绑绳所带来的疼痛替代了。
 
  每紧一道绑绳,便要反手将金牡丹身子提起来,每压一道绑绳,便将姑娘身
子按下去,这美人跪在地上,半裸上身,在这起起伏伏之际便被绑了个结结实实!
 
  「大美人,忍着点,最后一下了。」左欣左手推着金牡丹的后颈,右手将穿
过压颈绑绳的绳头用力一拽,把一双倒剪的双腕反提了上来。
 
  「嗯,啊啊啊。」金牡丹才应了一声,便忍不住背后的痛疼,叫了出来。
 
  「这就好,这就好。」左欣将牡丹的双腕提至极限,便将绳索在姑娘后颈打
结。
 
  捆绑已毕,左欣走到姑娘身前,冷笑道:「大美人,这滋味如何啊。」
 
  金牡丹轻抬稽首,言道:「公子如狼似虎的五花大绑,奴家还能如何。」
 
  「还能如何,自然是将你这口称心甘情愿被绑的大美人,除去小衣、罗裙,
然后蒙眼封嘴,带回去处置咯!」,「哼哼,回去你也难逃一死,赤赤条条,倒
是省了再剥一次衣服。」
 
  金牡丹咬着下唇,美眸里泪珠翻滚,轻叹道:「奴家自行褪去衣衫鞋袜,半
裸服绑,公子不信,如今绑的结结实实,公子依然不信,也罢,公子尽管动手」
言罢稽首轻垂,低声抽泣。
 
  左欣伸手挑起这大美人的脸蛋,冷笑道:「想要留下小衣、罗裙倒也不难,
听说姑娘文采颇佳,就以此时为题,如若做的诗句,便信你乖乖服绑之心,且留
你遮羞之衣,如若不能,便休怪我要尽付前言了,如何?」
 
  金牡丹眼波流转,轻声道:「就依公子,不过请问公子给奴家所上之绳法,
可是五花大绑?」
 
  「所源正式五花大绑,但又有所不同」
 
  「嗯,如此一来,奴家有了,月圆月缺身如意,星密星稀妾乱心,但得彩藤
双飞翼,却落凡尘压牡丹」。
 
  「小姐色艺双全,果然名不虚传,好一个彩藤压牡丹」
 
  「多谢公子」
 
  左欣取出黑纱,毛巾,正准备将金牡丹蒙眼堵嘴,趁夜色押走之时,听得门
外脚步声响,行至门处,轻叩门楣,一女子声音言道:「姐姐睡了吗?」
 
  左欣急忙将金牡丹小嘴用手堵上,示意她叫来人进来。
 
  牡丹轻声言道:「门未锁,妹妹进来吧」。
 
  左欣侧身躲在门后,待得门被拉开,一女子款步迈入,一眼看到跪在地上,
半裸被绑的金牡丹,不由得纤手掩口发出一声娇呼。
 
  左欣一个箭步,由后勒住女子脖颈,迫其不得发声,再将门掩上,顺势将这
女子拖到床头,取下床头幔帐飘带,在这女子脖颈上缠了两圈,作势将这贸然闯
进的女子先行勒毙。
 
  「公子且慢啊,凤儿你别喊,公子她不喊,先别勒啊」金牡丹急忙轻声呼喊。
 
  左欣心下稍缓,略微松了松手,这女子璎了一声,娇声道:「你是谁呀,怎
么回事,姐姐你怎么了?」
 
  左欣按着这女子,摸出绳索,准备将这女子先捆上,是杀是留再做计较,正
在此时听得金牡丹言道:「公子,凤儿是我的表妹,让我和她诉说原委,公子在
绑不迟」。
 
  左欣仔细看着眼前这个美娇娃,心下暗想,辛好没有将其勒毙,这么一个俊
俏的小美人要是死了就太可惜了,金牡丹捉回去之后定要处死,只能在路上好好
玩玩,这个俏美人,若是活捉了,慢慢调理,真是美事一桩。
 
  待得金牡丹轻声和所来之女子细说了原委,转头向着左欣道:「公子,这是
我家表妹,名唤赛玉凤,寄主我家,此事应该与她无关,求公子网开一面,将她
留在此处」。
 
  左欣正要答言,赛玉凤娇声喝道:「姐姐说你是官府中人,前来拿人,敢问
你可有腰牌,就算你是官府捕快,姐姐一家犯了王法,因何只抓姐姐一人?」
 
  左欣闻言一时语塞,心道:「总不能告诉你们我乃为美色、赏金而来,原本
以为擒得这如花似玉的金牡丹,路上慢慢凌辱,等到了县城再将其交予官府,换
得赏银,谁料想巧遇了这只美凤儿,眼见就出了纰漏。」
 
  见左欣并不答言,赛玉凤娇声道:「姐姐,切不可就如此束手就擒,此人定
时另有所图,你速速放了我姐姐。」
 
  「哼,想得倒美,今日擒得要犯,不日自有官兵进府拿人,小丫头乳臭未干,
口气道不小,若不是你姐姐,早已将你擒住!」
 
  「你偷袭人家,才侥幸得手,好,你敢和本姑娘比试比试,倘若输了,速速
放了我姐姐,且不得回报官府,敢吗?」
 
  「倘若是小姑娘你输了呢?」左欣笑道。
 
  「哼,本姑娘已经19岁了,不是小姑娘,我若输了,那就,那就……」赛
玉凤一时语塞。
 
  「那就如何啊?」
 
  赛玉凤一咬银牙娇声道:「好,本姑娘若是输了,就如牡丹姐姐这般任你处
置!」言罢已经是满脸绯红,尽显娇态。
 
  「哈哈,一言为定。」
 
  绣楼之下,几招过后,左欣便发现这丫头不过是花拳绣腿,心中暗喜,这还
不是手到擒来,正思量如何擒住这小妞时,赛玉凤呼的当胸一掌袭来,左欣假意
脚下踉跄,向后倒去,却顺势抓住递过来的玉手,赛玉凤本以为得手,未曾想手
腕被抓,一股大力传来,站立不稳,被拉得向前倒去。
 
  左欣脊背刚一着地,便一用力顺势向旁边弹开,反变成赛玉凤被拉得面朝地
下跌倒,左欣翻身压住姑娘的腰身,再将擒着的玉手往回一领,大力提至后心的
极限,趁着这小美人吃疼分神之际,左手捉住另一只粉腕,也反扭到身后,将双
腕合到单手,死死捏住,分出右手将赛玉凤束发的头绳抽了出来,双搭十字把一
双娇腕紧紧扎好,这才腾出手来,捉着姑娘被打散的发髻,用力往上一提,将这
姑娘的上身拉了起来。
 
  待左欣迫赛玉凤跪在地上,这才松开手中的发髻,但见赛玉凤一头青丝坎坎
垂至腰际,反剪粉臂,一张如花俏脸微微扭向一边,粉腮上还沾着一点尘土,想
是刚才按在地上捆绑时蹭上的。
 
  「好一个小美人」左欣心下暗自赞叹,探手一板赛玉凤的俏脸,用刚从姑娘
身上搜来的丝绢为其擦去脸上的尘土,笑道:「适才比武较量,拳脚无眼,多有
冒犯姑娘了」。
 
  赛玉凤娇哼了一声:「少要假装好人,人家才不领你情,技不如人,人家认
输便是!」
 
  「好,想不到姑娘如此豪爽,那左某也就不客气了」,说罢,从怀中掏出一
捆麻绳,丢在赛玉凤身边:「凤儿姑娘,左某得罪了」。
 
  赛玉凤瞪大了眼睛,看着如同变戏法一样仍在自己身边的麻绳,怯声道:
「绑都绑了,跟你走便是,你还要做什么?」
 
  「哈哈,姑娘忘了比武之前怎么说的了吗?,你的牡丹姐姐如何捆绑的,嗯?」
说罢,伸手捏住赛玉凤的胸襟,用力一带……
 
  绣楼之下,虽夜以几近四更,凉风瑟瑟,但赛玉凤跪在地上,不由得粉面发
红,轻轻扬起头来,眼光落处,地上扔的正是自己最喜欢团花锦袄,旁边胡乱丢
成一团的是去年姐姐送自己的素花罗衫,还有丢在地上的那根五彩头绳,是自己
亲手编的,刚刚绑的手腕好疼……一阵夜风吹过,赛玉凤身子一颤,轻轻垂下稽
首,看看还裹在身子上的鹅黄色肚兜,再也忍不住心中委屈,大滴答滴眼泪流了
下来。
 
  左欣此时正单脚踩住赛玉凤的腿弯,双手如同穿花蝴蝶,抹肩头,拢二臂,
是双三扣,单三扣,正要把姑娘的双腕吊起来,刚刚拉紧,正要打结,听到赛玉
凤低声抽泣,哪知道这女儿家的心思,只道是这丫头娇生惯养,吃不得绑绳太紧,
心道:「若不让她吃足苦头,怕日后不好调理」。便把已经拉紧的绳索又紧了几
分。
 
  赛玉凤自被绑一直忍着疼痛,只是心中委屈才哭了起来,左欣这一紧绑绳,
赛玉凤吃痛忍不住娇哼了一声:「干嘛捆那么紧,都已经双股麻索,贴身绑绳了,
还怕本姑娘跑了不成!」
 
  左欣冷笑一声:「哼,这叫双龙锁娇凤,不紧不行,姑娘忍着点吧」,说罢
将绳结打死。
 
  捆赛玉凤的绳子尚未裁剪过,剩余颇长,左欣心下一动,将剩余绳索轻轻穿
过姑娘腰身,提至胸下,再加绕一圈后,紧紧拽死,而后又绕过肩头,在胸上如
法炮制,连勒两圈。这四道八股的束胸绑绳一紧,赛玉凤姣好的身材立时显现出
来,不管她再怎样含胸低头,一双淑乳都高高挺在胸前。不等赛玉凤出声,左欣
将绳索又在姑娘的小蛮腰上紧了两圈,在后腰打结后,绳子穿过反绑的双腕、后
颈,简单打结后,由姑娘左肩背过,在压着胸上的绳索中间打结,穿过乳沟,在
胸下绳索中间再打一个结,折返向上,麻花攀上乳沟中间的绑绳,到达胸上绳索
后,在从右肩头背至颈后打结,这才把这条长绳用完。
 
  赛玉凤涨红了俏脸,比武认输,本以为束手就擒,却被剥去外衣,裸身上了
绳索,没想到此人花样如此之多,竟然用如此羞人的绑法,赛玉凤又羞又怒之下,
一双大眼睛泪花翻滚,几乎又要哭出来。
 
  左欣笑道:「这夜深风凉,见姑娘衣衫单薄,左某不忍,故此为姑娘特上绳
衫一件,若不能御寒,也算了表左某的心意了,哈哈」。
 
  「无耻!」赛玉凤紧咬银牙。
 
  「哈哈,既然姑娘不领情,那就请上楼叙话吧」,说罢,把赛玉凤提起来,
用力一推。
 
  赛玉凤跪了半天,身子刚被提起来,尚未站稳,背心就是一股大力,惊叫了
一声,一个趔趄向前跌去。
 
  左欣再伸手一抓这女孩子背心的绑绳往回一带,将她扶好,待得赛玉凤刚刚
站稳身形,又是用力一推……
 
  赛玉凤向前跌去刚刚惊叫一声,尚未喊完,便被拉回,只觉得胸前一紧,一
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传遍全身,竟然忍不住「嘤咛」一声叫了出来,这女孩子俏脸
一红,还未等她做足小女儿的娇态,便被左欣又一下推出。
 
  赛玉凤被推推搡搡的押回绣楼,短短十几步的楼梯,其间身上绳索来回往复,
竟把这这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押的莺婉燕蹄,个中滋味,难以言语。
 
  回到楼上,两姐妹见面,都羞红双颊,相对无言。左欣见时间不早,也不在
多纠缠,取出两块毛巾,一副黑纱,几条短索,先将赛玉凤双眼用黑纱蒙上,迫
其跪在地上,剥去她的鞋袜,用一条短索系在赛玉凤的乳前绑绳上,再另金牡丹
跪于赛玉凤身前,把短索另一头系在金牡丹后心绳结上,将二女穿绑在一起,再
取一条短索,给金牡丹玉足系上绳镣。最后分别用毛巾将两个女子樱桃小口封死。
 
  收拾停当,左欣用手捏着金牡丹的俏脸,突然正反两个耳光打下去,两声脆
响,金牡丹粉腮上隐现指印,一双妙目眼波流动,眼见就要流下泪来,但是分毫
呻吟未曾发出,左欣点点头,将金牡丹扶起来,又将赛玉凤也从地上扶起来,顺
手在她的大腿内侧重重的捏了一把,但见这美凤儿疼的娇躯一颤,也是半点声音
都发不出来。
 
  左欣随后押着二女下楼出院,金牡丹足系绳镣在前,赛玉凤黑纱蒙眼在后,
双龙锁娇凤,彩藤压牡丹,沿小路直奔州府。
 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(二)押解
 
  左欣觉得口干舌燥,抬头望望日头,已经时近中午,探手取下水壶喝了一口,
心想:「唉,早知道除了一朵牡丹花,还有一只美娇凤,便雇辆轿车了,如今这
两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,捆着样子倒是可人,只是这走起路来一步三摇,只怕要
露宿荒郊了,若只是一个美人,还能狠狠心捆在马背上,这一对姐妹,如何能快
得起来。」
 
  想到此处,回身看了看跟在马后的这对姐妹,只见这对可人儿已经是香汗淋
漓,身前的肚兜都已经是大片汗渍,紧紧贴在娇躯之上,金牡丹虽未曾压上乳绳,
但奈何体态丰腴,一对淑乳被汗水打湿的肚兜紧紧贴着,傲然高挺,曼妙身姿尽
显无余,反倒更胜乳前、蜂腰都扎的结结实实的赛玉凤,金牡丹檀口中的毛巾已
经取出,换成一方稍小的绢帕,但也将粉腮微微撑起,只能闷声娇哼。
 
  这金牡丹不愧是出身大户人家,虽身受绳捆押解之苦,但每每莲步轻移,乳
峰弹动,黛眉微颦,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,此刻后心反剪的绳结处又多系上了一
条长绳,由肩头轻轻绕过,系在马鞍桥上。
 
  身后的赛玉凤虽不及金牡丹那般媚态横生,但胜在正值妙龄,身形玲珑曼妙,
此刻半裸娇躯,双龙锁凤,口衔软巾,黑纱蒙眼,长发垂腰,处处透出一股少女
的羞涩。相比刚刚生擒这小美人时候的娇蛮,经过半宿半天不曾松绑的残酷押解,
让这丫头吃尽苦头,尽显少女的柔弱,一双赤裸的玉足,此刻沾满泥土,由于双
眼被蒙,时时踩在草丛之中石子之上,便疼的娇躯一颤。
 
  见此美景,左欣小腹一热,心道:「慢也有慢的好处,若如同官府抓人,急
急赶路,又或押在车内,哪有这等好景色!」
 
  细细看去,两个女孩子眉梢鬓角的发丝都被汗水打湿,就连抹肩、绞臂的各
处绑绳也都被点点香汗浸透。「
 
  左欣抓住系在马鞍桥的绳索,轻轻拽了拽,金牡丹被带的身子一斜,发出一
声娇哼,心道:「今次你们两个美娇娘算是吃尽苦头了,这双股麻绳被汗水浸透,
等下午绑绳一干,就是本公子不打你们,也得紧个半死。」
 
  想到此处,心念一动,「自昨夜生擒二女,押至落脚之处,取得马匹,直至
近午,其间除去几次小解,只给二女饮过五、六次水,至今绑绳从未解开,且半
点米粒未曾沾唇。原本想着擒得金牡丹,骑快马赶奔州府,找一店家,春宵一夜
之后,将金牡丹送官。想到多捉了一个赛玉凤,又一路之上耽搁于二女的美态,
哎,倘若紧坏了这两个妙人儿,岂不可惜,还是细水长流的好。「
 
  左欣随即马头一转,不多时寻得一平坦之处,下马在草地上铺好软毡,将二
女之间的穿绳解开,放她们坐下休息。
 
  金牡丹姐妹二人,经过长时间的捆绑押解,早已到了女子所能承受的极限,
纷纷跪坐在地,动弹不得。
 
  左欣取出清水、干粮,扔在地上,托起金牡丹的俏脸,取出封口的软帕,先
喂了几口清水,随后转到姑娘身后,给她松开绑绳,这大美人身子丰满,几个时
辰的捆绑,麻索早已入肉,疼的金牡丹嘤嘤燕燕,不住的娇哼,左欣把解开的绳
子丢在一边,道:「牡丹姑娘,受委屈了,先吃点东西吧。」
 
  金牡丹柔声答道:「多谢公子,凤儿妹妹身子弱,公子可否也给她松绑。」
 
  左欣又走到赛玉凤身前,先取出口中毛巾,这小美人随即娇喘起来,再摘掉
蒙眼的黑纱,这才慢慢给她松开身上的绑绳,此时这小美人不住起伏的胸脯这才
平缓下来,娇哼一声:「紧死人了,你是出身屠户么?学人家窃玉偷香,却无半
点怜香惜玉,啊,疼死了。」
 
  左欣冷笑一声:「你这美凤儿,不是任我处置吗,本公子若不是怜香惜玉,
又怎么会给你松绑绳,不知好歹,等会吃过东西,在让你尝尝紧绳的滋味!」
 
  金牡丹急忙辩解道:「凤儿年纪还小,公子莫怪,我们姐妹承公子怜惜,感
激还来不及呢。」
 
  赛玉凤听说还要捆绑,吓得身子一颤,只是轻轻娇喘,不敢再说。
 
  给赛玉凤松了绑绳,左欣俯下身去,用短索在小美人的一双玉足的脚踝处系
紧,这才起身说道:「速速活动身子,吃些东西,若敢造次,休怪鄙人无情。」
 
  趁着二女吃东西的当口,左欣给马匹卸下鞍韂,饲喂水草。
 
  牡丹姐妹跪坐地上,骨软筋酥,别说逃跑,便是想吃喝休息,也难以动弹,
半晌过后,两姐妹才勉强撑起身子吃喝起来。两个美人春葱一样的粉臂此刻绑痕
累累,金牡丹体态丰腴,当初捆绑之时,绳绳入肉,此刻松开绑索,道道绳痕清
晰可见,此刻白嫩臂膀衬着圈圈绑痕,别有一番滋味。
 
  赛玉凤虽然俊美,身子却不如金牡丹那般丰满,一双粉臂紧缚之后,略显青
紫之色,淡黄色的肚兜裹着这小美人玲珑娇躯,垂腰长发与赤裸的粉颈、脊背黑
白分明,更衬的这丫头粉刁玉琢,配上绑痕累累的双臂,显得楚楚可怜。
 
  左欣看着二女侧面有如剪影般的美态,心道:「这金牡丹样子着实是美艳动
人,丰满撩人之极,却偏又生的性柔似水,逆来顺受,若是以硬索紧了,在略施
酷刑,想来那眉黛含春、却又哀怨温婉的样子必定是难得一见的美景,只可惜女
子如同鲜花一样,越美越经不得折磨,只不过这金牡丹如今落在自己手中,若不 (责任编辑:kb100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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